美国的关税战其核心或者说发动的主要目的无疑是为了阻碍中国的经济发展,无关于意识形态或者说制造业回流美国。当年对付日本,美国可以用广场协议解决,但对中国不是一个广场协议能够解决的,美国的关税战也绝不是特朗普拍脑袋能决定的,其代表的是美国精英分子或深层“政府”普遍的想法,而这种想法的根本逻辑当然也是西方几百年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上,中国的合作共赢思想,在他们还处于一定优势的时候,是不会接受的;只有到中国第一的时候,他们才会谈合作共赢。
我们看待美国的关税战,不仅仅要看到美国关税给中国进出口美国商品带来的冲击,如果单指美国进口5200多亿,出口中国1636亿美元,对中国经济影响有限;但美国的关税战更重大的影响是破坏了全球现有自由贸易格局或形成以美国为首的关税同盟,如果美国此次关税战成功必然会导致各国效仿,这给我们影响可能远超美国的关税增加带来影响。
用拉动内需,增加国内消费、基础投资来抵消外贸出口的影响,短期内有一定的作用,但长期看就目前中国制造业产值达到世界30%(产能估计还要高)仅靠内需是无法解决经济增长问题,还是要外需才能达到平衡或增长。如何在去掉美国市场需求及贸易保护日趋严重的环境下,如何增加外需才是我们真正的挑战,如果只靠我们的制造业压低成本、利润,提高产品质量很难解决,还要依赖我们的人民币走出去,投资走出去。
目前我们遇到的问题是金融资本市场的国际化进程和制造业国际化贸易不匹配的问题,或者说金融行业的国际化落后于我们制造业的国际化步伐;不要在意所谓西方中国债务陷阱,人民币要走出去虽然有风险,但是人民币的自由兑换步伐还是要加快,可以先在金砖国家或一带一路国家自由兑换,要让世界贸易中人民币交易的比重和制造业比重接近,目前在国际贸易中我们的人民币交易占比不过是4%-7%,而中国2024年贸易总额占全球贸易总额的18.6%;美元支付比例是48.95%,贸易占比是11%;欧元支付占比是22.25%,欧盟贸易占比是18%;日本支付占比是3.68%,贸易占比是4.5%;英镑贸易占比是6.89%。贸易占比是3.2%;很明显,在国际贸易支付中美国、欧洲、英国占主导地位,我们的人民币支付比例严重和贸易比例不匹配。
人民币走出去,扩大国际贸易支付比例,必然要过人民币自由兑换这一关,有风险,但我们早晚要过这一关。我们的金融企业几十年急剧膨胀,所谓的风险管控使他们越来越“稳健”,稳定的利差让银行家们都不好意思;华为等中国制造业能把产品送到战火纷飞,落后偏远的地方,但是没有听说过我们的贷款银行在发展中国家、在落后偏远的地方落地生根。确实,那些地方有风险,但是不冒风险怎么会有收益呢?人民币走出去,中国的银行就要走出去。商品卖给富人好赚钱,银行嫌贫爱富,那也是自然,当富人不带你玩了,穷人生意还是要有人做呀。
二战后,美元也不是天生成为国际货币的,战争的废墟重建让美元走向世界,战后马歇尔计划、日本援助、中东援助等等同时推动了美国制造业和美元的全球化。
我们应对关税战,不仅在中国关税政策,更要通过人民币走出去,人民币国际化等金融手段创造中国制造业的外需,关税战胜负决定的战场还是金融领域,我们需要提前布局和防范